他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,要求她像一个傻瓜似的待着,什么都不做!
符媛儿将他的身体侧起来,用枕头垫在后面防止他平躺,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。
程子同翻身下来,躺着,“我已经跟高寒联络过了,有消息他会通知我。”
他的温度和味道将她完全的包围,她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他某个地方的强烈热情……
她赶紧一动不动假装睡着。
“子同哥哥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子吟问。
她猜测程子同今晚是不会回来的了,忽然她想要泡澡,然后好好睡一觉。
可这件事真是说不通,以子吟的状态,怎么知道干出这样的事情呢?
秘书深吸一口气,刚才那女的敢明目张胆的在她眼前玩心机,保不齐她以后会对颜雪薇做出什么来。
她还没完全的看清楚他的模样,首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去,除了回办公室,她竟然没别的地方可去。
子吟懵懂的神色中出现一条裂缝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符妈妈也轻叹一声,爱怜的伸手,
“怎么了?”看着发愣的秘书,颜雪薇问道。